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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舞的脸上并不见什么疲倦之色，她歪头看着陈六合道：“哥，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？”
陈六合咧嘴笑了笑：“当然有，你带来的惊奇，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意外呢。”
“哥，我不累，多陪你一会儿。”沈清舞轻声说道。
陈六合笑着点了点头，拉了匹椅子过来，在沈清舞的身旁坐下，道：“小妹，汤志强真的是‘智库’掌控的一张牌？”
“没错。”沈清舞点了点头，接着说道：“三年前，我给智库发了条指令，让他们重点关注诸葛、东方、柳、雨四家的一举一动，让他们尽可能的积累信息与筹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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